”
“那也是看态度看人而言的。”秦老说“我倒是多希望出几个王重阳,我们系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每一年上面都有一些经费下来,但都被其他系给半路截走了,就是我们系太过普通了,没什么人才。考古系还出了一个南临呢,我们哲学系出谁啊许微那丫头吗这丫头性子又太过冷傲了一点,不适合带队。”
秦鲶鱼知道老爸性格有些老顽童,郁闷的笑了笑,说;“爸,我们这一次很出名了,人家新生代表是成绩第一上去演讲,这下好,我们哲学系是以打架第一上去自我批评检讨的,这不丢人啊。”
“你这丫头,丢什么人啊,我没觉得丢人。”秦老持着不一样的观念,“男人要是没了脾气,没了魄力,没有了敢当的精神,这还是男人吗谁年轻时候没打过架啊,我追你妈妈那会儿,我还打架呢。”
“得,得,我输了,你老慢慢看你的水浒,我走了。”秦鲶鱼再不走老爸又要开始讲课了,直接走人了。
“别走啊,你晚上回去吃饭不。”
“不回了。我可不想看你和我妈秀恩爱。”
“哈哈哈。”秦老头大笑起来。
“这丫头做事这么火燎火燎,忘记拿着稿子了,对了,我顺便去看一下这个王重阳。”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