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官裕说道:“此地人多耳杂,还望堂主找个僻静所在,好把来龙去脉说道清楚。”
上官裕冁然而笑,显是在嘲笑自己,没想到自己贵为堂主,居然全没有半点深沉,老君殿前的演武场,又岂是商议大事的地方。
石友道人还没有开口,上官裕便已经知道,石友道人带来的消息,必定不是简单的家长里短,若以最寻常不过的普通事,武当掌门大可书信一份,差门下弟子送来四照堂便是。让隐居多年的武当长老出山,千里迢迢来到四照堂告知此事,由此可知事情非同小可。
上官裕不敢耽误,比武切磋也差不多了,于是一番激昂陈辞过后,传令四照堂众弟子,安排各门各派的武修去歇息。
天下武修见没有热闹可看,仅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差不多全都走光了。上官裕只把一百零八堂各位堂主,以及武当派石友道人,请入老君殿内议事,无暇顾忌其余旁人。
慕容杰一看众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赶紧千方百计的把龙葵唤醒,拖着半梦半醒的龙葵溜之大吉。
他现在怕的不是上官裕,而是敦煌瑶台的女弟子,自从他走下演武场,敦煌瑶台女弟子们,虎视眈眈的美丽明眸,就一时一刻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
慕容杰心中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