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战火焚烧了家园,我提起了剑却忘了恨
此后千万年,人世更迭,日月如昔,我握着剑却终究再也出不了手,恨在心间逐渐暗淡成灰
沧海碧波,潮湿海风柔顺流过天地,吹出一曲曲呼啸中的惊涛裂岸
甘罗城千里外,沧海上,海岸边,海风卷起道道拍岸苍涛
一袭灰衣,一柄古剑,几坛烈酒,一地灰色石,凭借着正午烈日的阳光,印照出一幕动与静的融洽之美
偶有红嘴海鸥飞过,鸣叫声声声如歌,再有浪涛拍打悬崖下的礁石,似犹然长曲洗涤心神
剑无名盘坐在高耸的悬崖边上,膝上端放着那柄连翘古剑,手中提着一坛打开后散发着浓浓酒香的酒坛。
斑驳的长剑,两鬓斑白的沧桑客,天地奏曲,生灵回歌,如此融洽当饮一壶
是十年百年的遗忘,或是百年千年亘古不变,希望在心间已然化成废墟,至此当再饮一壶
纵观千古,前行的路上荆棘满布,挂人遍体鳞伤,却依旧有人举刀斧开道,哪怕蹉跎一生为此,当再饮一壶
世俗的酒,是烈的
凡人寿命不过百年,却能短暂的生命中创出众多惊艳的事物,尤其是酒
不管什么样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