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陆九霄唯一想到的就是之前剑无名所说的武修成为道修奴隶或者属下的心血契约,但是这话十分敏感他是绝对不能主动说出来的。
同样的问题剑无名也是想到了,但是陆九霄不开口,身为武修的他自然也绝对不愿意自己这么一个武修成为别人的奴隶,即使心血契约对他而言约束力不大,却也是一种尊严上的侮辱。
这世间凡事都有底线,过了则人格尽失,而投靠道修这种事情就是武修的最底线,很多武修修行一生四处流浪、穷困潦倒、为了就是这份尊严和底线,一旦踏过其实就像相当于武修中的叛徒。
一旦有武修做了这种事,在其他武修心中这人便已经被武修除名,只要稍有对武修不利的事情发生便立马升级为叛徒,为武修公敌。
武修不能对修真者出手,但是对他们属下的武修出手却是让道修们喜闻乐见
叛,还是不叛,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则性问题,也是很多武修挣扎了一生都没有踏过的坎。
想到这个问题,剑无名那向来沉稳颓废的面上脸色变幻连连,时而泛白,时而发青,时而狰狞扭曲,从外表便可以窥探出真到了这一刻他的内心是何等的痛苦。
陆九霄和芸芸都沉默的没有说话,两人虽然立场不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