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对着已经再次倒地的阿错一顿拳打脚踢。好在那个叫三哥的还有事要办,打了没有多久便带着人乘车离开。只剩下那位老人抱在阿错的身上,呜呜的大哭着。已经有人走出楼道站在远处,指着趴在地上这一老一少议论纷纷。只是除了门罗之外,没有人注意到阿错已经抬起了头,从老人身体的缝隙当中露出一双好像孤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着三哥的背影。
“看来这次没有找错人”站在角落里的门罗掏出来一个小巧的酒壶,抿了一口之后,微笑着看向还趴在老人身体底下的阿错。刚才动手的场景都被他看在眼里,三哥抬脚踹阿错的前一刻,阿错自己已经主动向后倒去。看着像是实实惠惠的挨了这一脚,其实也就是脚尖沾了沾阿错的衣服。最后那几个大汉冲过来之前,阿错的身子已经像虾米一样的弓了起来,双腿紧紧的护住了内脏,双手护着了头部等几处要害。外人看来一阵拳打脚踢,阿错少不得要躺个十天半个月,实际上也就是涂点碘酒、红药水的事。
三四个小时之后,在当地一家顶级夜总会的vip包房里面,三哥和六七个和他差不多的混混,簇拥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寻欢作乐。就在他们隔壁的一间包房里面,阿错正在用长毛巾将一把砍刀绑着自己的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