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剑,对着比奈的脑袋就劈了过去。一片血光闪过之后,比奈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红白之物连同血水喷了穆勒一身。
用桌布擦了擦脸之后,穆勒又用短剑的剑锋曾了曾外公的脸,看着阿错说道:“现在只剩这一道菜了,需要我帮你切开吗”
“你敢”阿错大叫了一声,抓起身边的啤酒瓶就对着穆勒的脑袋砸去。虽然明知道这里只是这个德国男人创造出来梦境,但他还是看不得外公受到伤害,哪怕是在梦境中虚构出来的人头。
阿错冲过去的同时,穆勒已经将短剑举了起来,就等着阿错冲过去的时候,迎头对他的脑袋来上那么一下。
眼看着短剑就要落下的时候,阿错的耳边突然再次响起刚才女护士的声音:“先生,你真的没事吗需要我叫医生吗”
就是这个有些粗壮的女人声音将他从梦魇当中拉了回来,再次睁开眼睛之后,阿错没有时间去理会护士,瞬间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直接跑到外公的身边,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看清脖子脖子和身体连在一起,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先生,你不能这样,患者还在术后恢复期,你这样做也容易引起感染”护士被阿错的行为吓了一跳,马上过去将外公身上的脖子重新盖好。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