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这条裙子有问题”我叹息一声,忐忑的走上前,摸向那条裙子,裙子触感很软,但依旧拉不起来。
“怎么办”赵队和我们大眼瞪小眼,都有些手足无措,半晌后,赵队转头皱眉看向那三个警察,问道:“你们一打开棺材,就有这条裙子”
“没有”警察们惊恐摇头,结结巴巴的道:“这裙子是我们打开棺盖后,自己飘进来掉进去的”
饶是在大夏天,所有人都还是觉得背上凉飕飕的,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我真是见了鬼了”梅梁新最惊讶,他退出偏房,抬头望了望天空刺眼的阳光,心里冒起一股寒意。
他当道士这么多年,还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事。
最后大家征求了张春生的意见,虽然对于这件长裙和布鞋,这个老实巴交的木匠也很恐惧,但对于家传之宝的在意,最终还是让他强行压制住心里的担忧,亲自跟几个警察扛着这口棺材回去了。
半里路,一行人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张春生和三个警察扛着阴棺,几乎是挪着走的,那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差点压垮他们的肩膀。
我压住心里的躁动和莫名其妙的不舍,亲眼看着张春生将阴棺锁在了自家的房间里,总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