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猫听了这话,两眼一瞪,说道:“那这事情可就棘手了,溺死鬼都挺凶残,林杨,准备好你那把逐月小刀,咱们今天晚上肯定免不了一番苦战。”
我笑着说道:“什么叫逐月小刀,我这可是一柄利剑。”
我和老猫坐在西屋里的小马扎上,西屋虽然放了不少东西,但是空间还算开阔。
气温寒冷,大黄躺在小床草席子上的尸体融化的很慢,但是一两个小时之后,就已经有水滴从床上的草席子上缓缓往下滴了。
滴答、滴答水滴的声音在空旷的西屋里显得尤为刺耳,伴随着老猫抽烟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倒还算是一种诡异的交响乐。
而窗户外面的山风吹着窗户上的报纸开始窸窸窣窣作响,门缝里偶尔也会透出一种诡异的风声
因为防止厉鬼过来,所以西屋里面开着灯,我们两个也没准备睡觉,就在马扎上坐着。
西屋昏黄的灯光在安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温馨,倒搞得我们两个都有些乏困。
坐到半夜一两点,是老猫先扛不住,这家伙抽了不少烟,一抽烟就爱喝水,水喝多了自然而然就想要撒尿,他看了看大黄的尸体,说道:“林杨,你先看一会,我得去撒泡尿。”
我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