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心酸。
那个用一种诡异的姿势躲在地铁座位下面的男人,这二十年来到底承受了多少痛苦和艰辛,我想象不到,但是他坚持下来了,为的就是责任和承诺。
陈玄策听到“陈天牧”三个字的时候,神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等听到我复述他的话的时候,饶的陈玄策城府颇深,却也已经有些眼眶含泪。
他缓缓说道:“天牧天牧这么多年来我以为你已经死在了地宫,没想到你竟然是咱们这些孩子里将任务完成最好的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受苦了。”
我想要安慰安慰陈玄策,但是却发现以我的阅历和见识,根本就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我只能低声说道:“好在陈天牧说他几乎就要完成任务了,到时候马上就能回到您的身边了。”
陈玄策点了点头,淡淡对我说了声谢谢,我知道这两个字之中包含了太多,能让这老先生对我说出这两个字,也算是一种荣耀。
陈玄策一人独自神伤,我则没有陪在他身边,我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静一静。
我走回到了大部队,如君正好要和若水离去,她询问了一下我和老猫的意思,是继续回她那里住还是回我们两个自己的公寓。
经过上一次和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