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项飞问我在学校怎么样。
我说还好。
刘项飞说:“这个学校富人太多,而且不少混社会的狠人在里面,咱们都是小县城里来的人,你一定要低调一些,否则到时候下场跟我一样。”
刘项飞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红红的,我问:“你是不是没钱了,如果缺钱跟我讲一声,我这还有不少。”
临行前老郭给了我一张卡,估计里面至少也得三五万,其实刘项飞在和我刚认识的时候我就看得出来他的家境不是很好,许多东西都是破的,我也不知道他曾经在这所学校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毕业后没和他的同学联系,而是自己跑来北京打工了,租的房子还是地下室。
我看到刘项飞的头:“你是个哑巴”
我说:“不是。”
安小武说:“不是你就不要装哑巴,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办,要么你搬走,要么我来帮你解决。”
我说:“不用,我爷爷叫王道生。”
他们没人听得懂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拿出手机也没有了楼,回到自己的寝室,屋里只剩下安小武还在呼呼大睡,我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宋刚和姬子争都急匆匆地跑进来,他们弄醒了安小武,宋刚气喘吁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