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明天夜晚,也能与先生再会于此。”
“你要是不觉得我这人瞎扯淡吹牛逼,那明天我就继续来给你讲故事。”赵纯良笑道。
“那就多谢先生了。”蒹葭站起身,对着赵纯良行了一个古朴的礼,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蒹葭走远,赵纯良有点感慨,这蒹葭的思想绝对算是苗人里最开放的了,她对于赵纯良所说的一切,尽管有怀疑的地方,但是却也都是接受在心,并且很多地方问出的问题都能够让赵纯良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这样的女人要是生在外界,那绝对是新一代的知识女性,只可惜生在了这里,她除了呆在圣殿里孤独终老之外,别无其他的路可以走。
赵纯良虽然是一个比较喜欢怜香惜玉的人,但是在这个圣女的事情上,他却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圣女是整个苗寨精神所在,他要是真的帮助这圣女去到外面的世界,那绝对会成为整个苗寨的罪人,到时候被十万的山苗人追杀,先不说赵纯良能不能逃得了,政府方面也一定饶不了他,为了平民愤,赵纯良绝对得被扒层皮。
民愤这种东西,一直是各朝各代的掌权者都十分在意的东西。
赵纯良站在原地许久,等太阳升起的时候,他脱掉了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