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觉得他似乎为了这次演讲已经准备了很久。
不管怎样,新王是一个贤王,这对于石油国人民 和官员来说是一件好事,所以老国王去世的悲凉,多少也被冲淡了一些。
巴林演讲完毕之后,对着身前的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个躬,随后转身离去。
尽管他现在十分迫不及待的想要坐在王座上,但是他知道,他还不能坐,还得等册封过后他才能坐。
扎伊有点落寞的走到了赵纯良的身边,那肥硕的身子似乎也因为这颓废的气息而显得消瘦了许多。
“不用太难过了。”赵纯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得说一些在他看来都很苍白无力的话。
“我知道。”扎伊惨然的笑了笑,说道,“我还记得小时候他第一次教我射箭,第一次教我用枪,第一次带我骑着骆驼在沙漠上飞奔,然后跟我说做他的儿子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小孩,我也还记得他第一次带我去打猎时的样子,那一次我们在丛林里猎到了一头老虎,那老虎张开嘴,可以一口把我的脑袋咬掉,当时父王一支箭,就把那头老虎的脑袋给射穿了,当时在我的心里,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可是现在,他却躺在了冰冷的棺柩里。这么些年,我很少和父王聊天,每天都在不停的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