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处,陈白马一袭白衣,盘腿坐在大厅中央的软塌上。
在他的身前,摆放着一副围棋。
一缕缕的青烟,从旁边的熏香上飘散而起。
“没想到,那江道同是个猪脑子。”陈白马捏着白子,落在棋盘上,说道,“我应该给他写好稿子的。”
赵纯良脱去脚上的鞋子,走入大厅之中,然后坐在了陈白马的对面。
“下棋么”陈白马问道。
“不会。”赵纯良摇了摇头。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棋道高手,要不然也不会如此的精于算计。”陈白马说道。
“我比较喜欢军旗,斗兽棋也可以,围棋就算了,我老子喜欢,我不喜欢,太麻烦。”赵纯良说道。
“原来如此”陈白马笑了笑,说道,“那就有些可惜了,我这里没有那些棋。”
“没事,今天我也不是来找你下棋的。”赵纯良说道,“让陈厚德出来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白马耸了耸肩,说道,“曾祖父很早以前就不见了。”
“如果你那曾祖父愿意看着你死在这里,那也行。”赵纯良说道。
“你很强。”陈白马拿出一枚白子,说道,“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