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赵纯良一样手上拿着一束白花,出现在了之前赵纯良祭拜的坟墓前头。
她没有带伞,而是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她站在雨中,任由雨水打在身上。
她沉默着,就好像是雕塑一般。
她每年也都会来这里一次,但是却从未和赵纯良碰到过。
许久之后,她将手中的白花放在了墓碑前,而后同样转身离去。
本来只是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变成了大雨。
赵纯良的座驾飞速前进着,他闭着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京城最高的麒麟山上。
一个中年人,正肩扛着一个麻袋,艰难的往山上爬。
“好日子,真是好日子啊!这种日子,最适合传送坐标回去,哈哈哈。”中年人一边爬着,嘴里还一边的嘀咕着。
这麒麟山并不好爬,虽然远不如华山之类的,但是要换一个健康的成年人来爬,估计都得爬上一天一夜,而这中年人还背着一个麻袋,往上爬的速度更是慢,他在两天前就已经开始在爬了,现在已经十分的接近山顶了。
半个多小时后,中年人终于背着麻袋登上了山顶。
他满头的大汗早已经被雨水给冲刷干净,他激动的躺在地上,用力的喘息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