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偌大的家中,赵纯良忽然发现,自己和这个国家之间的羁绊,似乎越来越少了。
在这里,他只有少数不多的一些朋友,而他的亲人,则全部都离开了这里。
“这一次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赵纯良有些感叹,拿着一个背包。
包里只装了很少的东西,因为他不知道该带些什么,书架上的淞足论孤本?还是酒架上那瓶价值百万的名酒?亦或者是挂在墙上被赵睿画上了几个狗头的张大千真迹画作?
这些对于现在的赵纯良而言,意义都不大。
思来想去,赵纯良背着个瘪瘪的包就出了家门。
下到楼下,赵纯良刚要上车,忽然就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从一旁冲了出来。
“恩人啊!!”两人一边冲,一边对着赵纯良喊道。
赵纯良略一打眼色,旁边刚要冲上来的保镖立马就停下了脚步,随后赵纯良往前走了一步,恰到好处的把要跪下的两个人给扶住。
“你们这是干什么。”赵纯良笑着说道,“不要这样,我承受不起。”
“我们费了老大劲儿,才打听到恩人您住在这里,所以我们就来了,我们在这等了恩人好久了。”两人中那个男的激动的说道。
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