苳凰郡主在济州府生了病,治病的时候,似乎出了一些事情。”郑和载说道。
“那我可没听说,那日我就在现场,哪有什么事情?不到郑尚书您指的是什么事情?”苏道然继续装傻道。
郑和载没想到苏道然竟然在这时候装傻了,这苳凰郡主被人给亲了的事情那自然是不可能从他的嘴里冒出来的,所以苏道然这么一问,他还真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苏知府,属下听闻,苳凰郡主曾经在济州府被他人给轻薄了…”一个随同的小官员开口说出了郑和载想说但是又不敢说的话。
“闭嘴!”郑和载在苏道然还没有开口的时候就呵斥道,“你竟然敢说苳凰郡主被人给轻薄了,实在是胆大包天,你给我滚出去!!”
“是是是,属下知错,属下知错!”那人连忙一边作揖,一边退出了雅间。
“这传闻可真是害人不浅啊!”郑和载皱眉说道,“坊间竟然有如此不靠谱的传闻,也不知道是谁给传出来的,要是让我知道了,定要将他的嘴给缝了,这皇家的事情,哪里能任由这些乡野百姓瞎传,不过,苏知府,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我们都知道这个事情是假的,可他也架不住这么传啊,要是大蒙国国王认为是真的,到时候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