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五境之下修行者金字塔的塔尖上。
五境之下，没有敌手。
当看到沐阳只用了几刀就杀死了那名四境巅峰的剑师后，辇车里的流砂脑海里忽然冒出了这八个字。
遗憾的是，从这十三名刺客嘴里沐阳并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
其实这并不奇怪。他甚至早有预感。
沐阳本就在人类最顶级的杀手组织中训练出的杀手，对这个行业的规矩比外人有着更为详尽的了解。
保密是杀手刺客的最基本要求，能够动用十四名四境，三名五境高手刺杀钢娃的杀手团体自然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实力和规矩，想撬开他们的嘴巴比杀死他们要困难的多。
事实也证实了沐阳猜想的正确性。
修为过了四境，杀人快，自杀的速度更快，十三名刺客有九人被沐阳重伤后选择了自杀，他们把特制的毒药事先藏进肺里，即使沐阳想阻止也根本来不及。
一直跟在后面的燕朝歌和那两名看不透修为的燕家高手对此也感到无奈，杀人容易，救人难，在这方面，他们比沐阳还要差了一截。
看着大黄依旧在地上不停的辨别气味，沐阳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头獒犬对气息的辨别能力比沐阳的三大天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