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敬才摇了摇头小声地说。
“小燕子”瞪了一眼柯敬才,示意柯敬才闭嘴。它知道那只大公鸡虽然看不到,但是,听力加强了,有可能听得见柯敬才的话。
越是担心什么事,就容易出现什么事。柯敬才的话被在地窑里的大公鸡听得一清二楚。它正急速在思索着如何逃出地窑自救。
“小燕子”用翅膀指了指地窑,示意“行动”
柯不够点了点头,轻轻地把“小燕子”放到地上,然后向柯敬才、林中花招了招手,示意过去共同抬起平时盖地窑口的大石头,把地窑口盖上,然后再密封。
三个人蹑手蹑脚地向红薯地窑靠近。在地窑口叫的几只母指发现有人向地窑口靠近,大都慌乱地叫着或飞或跑着离开了。
正在柯不够、林中花、柯敬才准备搬起大石头时,“噗嗵噗嗵”几声声响,那只大公鸡顶着血肉模糊的头从地窑口飞了出来。它扇动的翅膀拍打到了柯不够的身上,瞬间几道血印显现出来。
“小不够小心”“小燕子”“叽叽喳喳”地叫着。
听到“小燕子”声音的大公鸡,血肉模糊的头扭曲了几下,飞到了“小燕子”身边,并快速地用它那被柯敬才和林中花敲打的歪歪斜斜的脚抓住了“小燕子”。同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