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之骇然，也心知肚明，外间一切平静依旧，只不过丹药的元力太过凶猛，以至于他幻觉丛生。
如果说妖丹元力降临时，是暴戾疯狂，那越阶服用丹药，聚元丹的丹药就仿似巨峰压不定还真有机会，一劳永逸的解决自己阴阳平衡的问题。
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兰陵绝丹的毒性，如果没有丹药的辅助，以正常修炼进度，自己依旧会死亡
他不得不把目光重新放落在另一份聚灵丹的材料上，心中忽然想起自己在卷帘山脉里的换丹经历
如果把那些聚灵丹的材料，弄得破烂一些，炼出的丹药将不再是完美丹药，到时服用的药力，应该不会这般惊天动地吧
假若有人在一旁听到顾墨的心声，定会惊呼这厮一定是疯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然后又开始思量如何再来一次越阶服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