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班又补了一句,让我回到宾馆整晚睡不着觉,想想也是,如果每个人都出现问题,巴古大师不是自毁名声吗
但泰国巫术却是太邪了,邪的令我害怕,前半夜还怪事连连,现在躺了棺材之后,连医生都看不出毛病的眼睛瞬间恢复,我想着以后再也不能和巫术打交道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给尹姐打了十多个电话,大约九点多的时候,她终于接了,开口就问,“你是谁,为什么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
我听她的声音很烦躁,急忙就说,“我是那天和你一起在巴古大师那里种诅咒的那个人,你忘了你还扶着我走路呢,我”
嘟嘟嘟
我话说到一半,电话就挂断了,尹女士已经再也没有那天见面的热心肠了,相反给我的感觉很冷淡,跟上次见的真是同一个人吗而我决定立刻回国,去河南郑州走上一趟的主要原因是尹女士之后关机了,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我想到尹女士前后巨大的反差,以及那巫术的邪恶力量,可能她已经出事了。
送我上飞机的还是阿班,别的朋友并不知道我到底怎么回事,还以为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着回国呢。
阿班对我讲,“阿星,这次让你白花了这么多冤枉钱,我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