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克开的是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那三个脸色黝的男人,就站在了后面,抓着车上的铁条,一路风尘的赶往属于纳克的土地中,那里有一间荒废、停放着桑尼尸体的大屋。
我们开车在后面跟着,挺和我聊天,“楚,听起来桑尼的灵魂确实没有得到安息,纳克说他走进桑尼生前住着的木屋时,里面是阴湿的,那就是阴灵在里面停留的特征,如果不是很明显,纳克在那么紧张的时候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
“楚,班真的和你说的、还有和我们说的这件事情不一致吗”
挺是个聪明人,当时我和他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说漏嘴让他生疑了,但他并没有直接质问我或者班,而是不停的去证实。
我不能出卖了班,我和班才是一伙的,我对挺说,可能是我弄混了,我们俩谈论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超过一分钟,也许他开了个玩笑我当真了。
这种狗屁不通的解释连我自己都不会信,挺摇摇头,“鬼神上的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呢”
我俩沉默了一会,纳克就在乡间小路上停了车,我们下车后,一阵微凉的风吹过,绿油油的农田里,齐刷刷的草尖都向南飘动。
在这无人的土地之中,有三间破旧不堪的大屋,墙壁很多地方都撕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