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布告诉我,现在就要用阴胎作为王明诅咒的阴灵,羊毛出自羊身上,是我带回来的,所以给我打了个八折。
我心里暗骂这老家伙可真会算账,不由的多看了几眼阴胎,现在它被福尔马林泡成了一块烂海绵,四四方方的红肉里似乎将那毛细血管都泡了出来,遍布全身,如同短短的触手漂浮在四周,依旧分辨不出头脚
琴布说,“叫你过来得帮我打打下手,过一会巴古大师要用材林,但徒弟们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不算为难你吧”
琴布大师既然在价格上给了我方便,我就不好驳他的面子,问琴布大师该怎么做
“我一会教给你”琴布从我手中夺过装着阴胎的瓶子,转身背对着我,我看见琴布大师走到了离着凶佛稍微远了一点的地方,但也不敢走出门口,将那瓶子打开,以掌盖住瓶口,猛的翻转过来,里面的福尔马林就咕嘟嘟的从他指缝留在地上,渗入了土中。
等福尔马林液体悉数倒完,正好那阴胎落入了琴布大师的手中,被琴布大师手掌一合,握在了掌心里
这一握,阴胎身体里的血水立刻喷出不少,看来琴布大师使出的手劲不小。
阴胎便如块破布,被琴布大师攥着走了回来,“别看这小玩意尚未成人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