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雪走进了屋子,也不关门,打开书包,取出了英语课本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上,带上了耳机,似乎在做听力测试,秀眉一簇,非常认真
我和田攸甜看的那是大眼瞪小眼,只有袁雪她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咬着嘴唇还是咦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么多年了,我第一看见袁雪主动学习的样子。”
也许很多人不会理解袁雪母亲此刻的心情,但确确实实,袁雪母亲真的对袁雪忍了很久、恨了很久、也爱了更久
我们想安慰她一下,袁雪母亲竖起一根雪白的指头,“嘘,我们不要打扰袁雪”
她似乎还没有从万年难得的激动中缓过劲来,只是安静的看着袁雪做作业的样子,没了话,我与田攸甜只好起身告辞,出了门,田攸甜一下就笑喷了,“我舅妈真好玩,袁雪只是坐在那里学习,都能把她感动成那样子耶话说回来,从泰国回来的那块木头真的好灵验啊,我回家也供一块木头行吗”
攸甜的话让我微微一笑,起码我吹过的牛逼没有吹破吧,让我在田攸甜面前倍感自信,“那岂是普通的木头,不知道”
我想到琴布大师让我碾磨死婴成肉汁的事情,谁知道那块木头又在什么尸水血浆里捣鼓过,所以后话没说出来,“当然了,泰国巫术就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