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经常会坐在母亲迎风摇曳的空裤管旁,当衣角被吹了过来,那就是挺妈妈的手了。
我,“”
我哎了一口气,又把手按在挺的肩头,挺说谢谢
我问你谢什么
他告诉我,“小时候我就这样靠着妈妈身体下面的那根棍上,她像你这样插在我的旁边,谢谢你扮我母亲安慰我”
呃我吓的手指一抽,赶忙跳开,挺陷入了甜蜜的回忆里,“楚,你真好,今天你坐在以前插着我妈妈的那块土地上,我就觉得你是个有爱心的人”
我背后阴风嗖嗖的
最后,挺站了起来,目光开始变的坚定,“该死的乌鸦,都是因为它们害我的妈妈被埋在你脚下的土里,我不会放过那些仇人的楚,你先陪我妈妈一会,我去去就来”
我已经不会动了
挺跃进了林间深处夜色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站在养尸地上,耳边全是程天乐的哀嚎,就感觉脚下便是地狱,那地里苍东收藏了不知多少数目的腐烂尸体,急不可耐的想要破土而出,吸尽活人的鲜血
我越发的感觉此处阴气变重,连耳边都出现了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苍东的靡靡法音更是飘飘荡荡,滚滚而来,要比那巴古大师的声音还要雄厚,时而又低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