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连条内裤都没留下”
我们继续追,这一次追到了公交车站,挺在这站牌附近转了好几圈,才说,“看来是上公交了”
“那这怎么追”我指着站牌上好几路公交问。
这个时候挺做出了令我完全没想到动作,他在公交站牌上嗅了嗅,忽然一指,“就是这一路、这一站下的车”
挺的手指死死的按在一个位置上,仿佛恨不得把那站牌戳出一个洞来。
我一看,这趟公交是跑市郊的公交,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而那一站就在倒数第三站,记得那里是一片大空地,上学的时候去玩过,就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
但是我怎么感觉挺靠鼻子算苏晴川那厮跑到了啥地方这不靠谱呢
可也没办法,谁让我啥也不会,只好跟着挺上了公交,花了十块钱买了两张票,这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去。
汽车外面,繁荣变为了冷清,再到荒芜,只剩下了大片大片的农田,挺眼中的仇恨越来越深,一听到站了,三步并作两步,这就跳出了车外,我赶紧跟上。
挺一跳出去,就在附近低头寻找了半天,后来发现一条小路,不言不语,就在希望的田野上奔驰了起来。
我在后面跟的也是大口喘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