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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门缝,我看到辉老头正赤裸着上身。气候已经逐渐回暖,但是不穿衣服,肯定会觉得冷,但是屋内的辉老头,一只手不断地抹着额头。分明是在擦汗,而辉老头的另外一只手,竟然放进了一个水缸内。
他半蹲着身体,背对着我们,嘴里发着痛苦的叫声,王雅卓捂住嘴,这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而辉老头把手伸进去的那个水缸,正是白天我想要掀起木板看看里面是什么的那个。我们都知道,水缸里是辉老头养的虫子,至于是什么虫,恐怕只有辉老头自己知道。
王雅卓低声问我,辉老头是不是在用自己的血喂蛊虫。白天在图书馆查资料的时候,的确有一些文献记载,有的人会用自己的血喂养蛊虫。只是。根据文献上的记录,蛊术只传女人。以血喂蛊,也需要用保持童子身的女子之血。
我摇了摇头。示意王雅卓继续看下去。
接下来的几分钟,辉老头都保持着半蹲伸手入缸的姿势,终于,辉老头把手缩了回去。几乎是在一瞬间,辉老头另一只事先拿起木板的手,把木板盖了上去。辉老头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