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也根本没有亲眼目睹。这和徐艳所说的,有天壤之别,徐芳说,她当时跟着男人进了宾馆,或许是徐艳看到了,所以就作出了推测。
徐芳和徐艳的说辞,还有不同。徐艳说她没有跟辉老头打小报告,是辉老头自己不知道什么原因发现的,但是徐芳却说,她当晚回家的时候,徐艳和辉老头都坐着等她,这件事,是徐艳告诉辉老头的。
“父亲当时很生气,给我验了身。”徐芳对我说。
我愣了愣:“他给你验了身”
徐芳点头:“他亲自给我验身了。”
异样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一个父亲,给自己的女儿验身,如果是正常人的话,一般是不会这么做的。徐芳的脸色有些复杂,没有详细地说这件事,她跳了过去,说是从那之后,她开始知道徐艳原来那么厌恶她。
那件事发生之后,徐芳就不用再学蛊术了,辉老头把所有的精力全部花在徐艳身上。徐艳终日都在想办法脱离蛊术修习,但却无可奈何。徐芳说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的差别待遇,徐艳才会越来越恨她。徐芳说到这里,摇了摇头:“如果她没有跟父亲打小报告,或许就不会这样。”
“徐艳跟我的理由,不只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差别待遇。”我回答。
徐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