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制裁,就算这个人真的杀了人,但是没有证据,就不能将他定罪,这在法律上是公平的,任何国度,任何时期,都应该这么做,这是法学的理性所在。
但是,这种法学的理性,并不能被所有人所理解。因为,大家会觉得不公平。
在场的所有警察,听到我说的,全部都沉默了。这些人,应该要比任何人都了解我所说的,大家都很无奈,可是没有证据,又能怎样。
徐艳在诱导杀人的时候,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连教唆杀人罪的表面特征都没有。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唯一可以将她定罪的证据,就是她自己的供述。只是,在我们还待在警局里的时候,徐艳在犹豫之后,已然作出了什么都不说的决定。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一脸无法相信的徐芳靠近,慢慢地,我已经走到距离她不到五米的地方。她突然大喝了一声,让我站住。徐芳的脖子已经渗出了血来,她怒喝,说我在一派胡言,说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她放松警惕,从而抓住她。
我冷冷一笑:“你难道不曾想过,为什么你的那些男朋友,在和你交往之前,全部都跟徐艳有关系,你为什么不想想,为什么徐艳要把那些男人,用各种方式,让给你。你真的相信,她只是想让你用她已经用过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