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按捺不住,只好小心翼翼地掀起了一点布。
朝里面看去,梅师傅果然在自言自语,只不过,梅师傅是对着一具尸体自言自语的。
那具尸体,也是披头散发的,分不清男女,看身高,像是男性。我在想,是不是每一具尸体,不管男女,都要被戴上可以遮挡住面目的假发。那具尸体靠着墙站着,梅师傅也不知道在对他说什么,说了一会之后,梅师傅轻轻挪动了尸体。
那具尸体,分明是全身僵硬的,在挪动的时候,身上竟然没有一个关节是可以弯曲的。
这显然已经超过了尸僵的程度,把这具僵硬的尸体看在眼里,罗峰马上把布放了下来,因为,梅师傅又转头朝着我们走过来了。我和罗峰若无其事地又回到高个子的身边,他已经快要写好他姐姐的生辰八字了。
梅师傅走出来,一高一低的眼睛,在我的身上扫过。
他问我们,来找他有什么事,还问是不是我们也有尸体要请他走一程。
梅师傅说对我们有印象,已经不止一次见过我们了。
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时候,一阵风吹了过来,油灯,竟然直接被吹灭了。灯灭的那瞬间,我想起了梅师傅的规矩:灯灭,门关。
不明所以的高个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