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人吓破胆。我和罗峰来不及深究,就准备继续下山去了。临走前,我又把那些假草给放回了原地。
很可能,用这障眼法的人,就是不想我们知道这有两条路,既然这样,我们顺着他的意思,假装还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还更有机会把这个人给揪出来。我们走的很快,终于,我们又到了山脚。
罗峰抬头一看,天上的阴云又慢慢散开了,罗峰觉得奇怪,骂道:“这沅溪镇究竟是什么鬼天气,怎么天气变的这么快,已经不止这一次了。”罗峰一说,大家才注意到。
不仅是今天,昨天也是,沅溪镇的天气,果然是说变就变,而且连过渡的时间都很短。我们刚刚在山上走的时候,分明还是阴云密布,但是下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阳光突然就破开阴云了。
沅溪镇的秘密越来越多,而且每一件奇怪的事情,都会让人胆战心惊。
我们一行人,回到了镇里,跟着陶虹和段力去祭拜苗疆女人,显然不适合这么多人去,否则陶虹和段力一定会更加警惕,最终还是什么都不说。于是,我把大部分人都给遣回宾馆去照顾呼兰了。
剩下几个人,我让他们远远地跟着我们,这是为了应对万一突然而至的危险。罗峰守在镇上的手下打电话跟我们说,陶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