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陶虹还对苗疆女人念念不忘。陶虹一边哭,一边给苗疆女人烧纸。
段力就在一边抽烟,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我们,生怕我们会靠近陶虹一样。
罗峰攥紧拳头,压低声音跟我说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很想把段力给揍上一顿。
我也在等着机会,想要和陶虹搭话,必然要把段力给支开。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墓园里又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梅师傅。
大家都说白天的时候,很难见上梅师傅一面,但是今天白天,我们已经连续两次看到梅师傅了。我和罗峰对视一眼,迎了上去,我问梅师傅怎么到墓园里来了,梅师傅咳嗽了两声,也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只是问我们:“你们是不是想要单独见段力的老婆”
梅师傅对陶虹的称呼,引起了我的注意。梅师傅能叫出段力的名字,这说明梅师傅是认识段力的,但是他不称呼陶虹的名字,只称呼为段力的老婆,这说明梅师傅可能不知道陶虹的名字。
我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点了点头。
梅师傅绕过我们,走向了段力和陶虹,陶虹还在哭着,段力见了梅师傅之后,把烟给掐灭,出乎我们意料,段力竟然把脸上凶悍的表情给收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