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不值得他正视一样。龚元海想了一会,让我有话快说。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道:“几年前,有个女人在舞厅里接近我,趁着我醉酒,给我注射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说到这里,我停住不说了,我在观察龚元海的表情。唐佳还在这的时候,龚元海听到那个女人的消息,表情丝毫未变,可谓处变不惊,但是这个时候,龚元海却满脸的嘲讽,并且一点都不惊讶于我说的。
我和龚元海对视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龚元海突然站起来,走到我的床沿边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对我做了一个动作。龚元海把自己的右手袖子挽了起来,左手的手指抵在了右手的手臂关节处,做了一个打针的动作。
这个动作,瞬间刺激到了我,我咬着牙,一气之下,胸口又疼了起来。龚元海的这个动作,绝对是挑衅和嘲讽。染上毒瘾的那段日子,是我从出生到现在,过的最为堕落的日子,我无法忍受别人拿这件事挑衅和嘲讽我。
记得那段时间,我时常深夜徘徊在街头,我下定决心不再碰这东西,可是这种东西的诱惑力,有的时候绝对不是靠人的毅力可以战胜的。我一次又一次迷失在街头小巷里,那里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偷偷注射后的快感。那种感觉,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