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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义没有理会我的情绪,他对我说起了川省发现的那具尸体,周身全部烧焦,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我期望,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罗峰的,维义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叹了口气,说罗峰没有在港区留下dna痕迹,所以他们就算本领通天,也没有办法用技术手段确定那具烧焦的尸体是不是罗峰,
但是,维义说民间调查局,根据罗峰去川省的行踪和尸体的外部特征,以及罗峰几个可以辨认模样的手下尸体,已经确定,尸体就是罗峰的,我依旧不肯相信,我的心躁动了起来,我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罗峰,不会死,”我的双眼发酸:“几个月前,他还生龙活虎地打了我一顿,他不可能会死,”
罗峰离开我的那天,他的所有举动,我都记在了心里,我曾经想过,那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我贴着香台,慢慢地瘫坐在了地上,维忠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他也叹了一口气:“让你卧底到罗峰的身边,你却还是把他当成了兄弟,”
我很少会后悔自己做的决定,可是到了今天,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同意卧底到罗峰的身边,刚到罗峰身边的时候,我还天真地觉得,这差事,对我来说,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