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天,四周的田块也越来越大,连一个村庄都没有了,往前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排排黢绵延的大山。
“后山”我一下子急了,“吕爷爷,这路不对啊”
要知道后山和奶奶住的村子是相反的方向啊,这吕老头怎么会把我带到这里来他还在不停的往前赶路,我一着急,伸手便抓住他的衣服,“吕爷爷,走错路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发现手上的触感不对,吕老头的衣服被我一把抓落下来,居然变成了一把枯黄的稻草而他的屁股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条长长的尾巴,一回头,吕老头的那张脸也不见了,伸出一个长长的鼻子,两眼漆如豆,分明是张黄鼠狼的脸盘子。
“妈呀”我把两手的稻草一扔,拔脚就跑,慌不择路之下一脚踩进了稻田。
八月天晚稻熟,一望无垠的稻田在夜之中失去了金黄的色彩,却依旧发出一声声稻穗相互摩挲的沙沙声,让整个大地变得更加静谧。
而我却没有半点心情却欣赏这大自然的美,我一想到身后有个半人半黄鼠狼的怪物跟着,就拼了命的往前跑,也不顾稻草锋芒割了满身的伤痕。人在着急的时候一般是会忘记恐惧的,我现在就已经忘了害怕,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跑
这个念头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