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就再也不过问,你若是将来愿意和薇薇坦白过去,自然最好,若是不能,薇薇你也不要逼问,男人要有自己的空间。”
冯书桥感激不已的看了看奶奶,他大概没想到奶奶不但没有责怪他,还替他说话。奶奶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还多,走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还长,她这么说一定有她的人生哲理在里面,我微笑着看了看她俩,倒仿佛她俩是一对祖孙,我是个外人一般。
纵是如此,想到冯书桥对我隐瞒的种种,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他究竟和我不是一路人,这个冥婚,对我来说是个意外,对他来说也是。很多事也许不是他不愿意跟我坦诚,而是他真的不能说。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这一夜我和奶奶还是睡在床上,但是冯书桥已经有了寄主肉身,不能再随便附到我的玉兰花里,奶奶便拿出被褥让他在地上打了个地铺。
第二天一早,奶奶做了简单的早饭,冯书桥说自己并不需要进食,但是奶奶头一次和孙女婿同桌,兴致倒是很高,“你这肉身新近断气儿的,还和活人无异呢,吃两筷子没关系,也尝尝奶奶的手艺。”
冯书桥便很听话的吃了一点,不住的夸奖奶奶厨艺好,把奶奶哄得笑眯了眼睛,完全忽略了我这个亲孙女的存在,那亲热劲,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