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到几步就气喘吁吁,比我还不如,若不是冯书桥一路背她,只怕她根本就走不回来,但是他现在扶吴阳阳的那股力道,只怕抵得上一个成年的精装汉子。
我心头的疑云已经升到了极点,上前去想要把她推开,没想到她站立的非常稳,我这一推,她也纹丝不动,但是她已经回过头来,眼神如芒,刺得我浑身不舒服,“你干嘛是不是想让他死”
“他你自己说的,他不是还有好几天的时间等我们配药呢,怎么现在又咒他死”秦萱一听到“死”就泪眼朦胧,对着刘娇质问道。
刘娇不屑的笑了笑,“又是那个蠢货跟你们说的吧,血蛭蛊,中蛊之后眼球正中央会出现一到竖线,这竖线由白到灰,再由灰到,了以后就没救了,你们看看他现在是什么颜色。”
秦萱连忙翻开吴阳阳的眼皮,我也伸头一看,只见吴阳阳的眼珠子上果然出现一道竖线,已经变作灰色,灰的发,眼看着就要了。
秦萱“呀”的惊叫一声,两眼一翻,就躺在地上了。
刘娇望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嫌恶,理都没有理她,便走到装着鳝王的玻璃罐边,用食指和中指将鳝王的头一夹,用一种很奇怪的手法把鳝王捏了出来,放到头嗅了嗅,摇着头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