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港胞,现在政府非常重视港胞,若是我让那些朋友的家属追究起来,只怕整个稻花村”中年人顿了顿,朝村长玩味的看了一眼,“只怕所有的村民,都担不起啊。”
村长显然有些害怕,满脸的犹豫和踟蹰。
中年趁热打铁道,“十多个港胞,在一个小山村一起食物中毒横死,若是说出去,只怕没人会信。村长,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蛊术虽然霸道,现在国家的法律也很严格哦,若是抓起什么人,那就不好了。”
刘娇这时候也进来了,看到一屋子的人,有些害怕,往后退了退,悄悄对我问道,“薇薇姐姐,这些是什么人”
我压低声音道,“是以前那些广东人的同伙。”
刘娇脸色大变,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啊”
她这一声惊呼,显然被那中年人听见了,中年人站起身子,对刘娇打量了几眼,微微眯起眼睛,“她身上有很淡的蛊粉味儿,看来这位姑娘,是个炼蛊之人啊”
中年人这句话一出,站在屋外的我们几个,也都不得不开始对他刮目相看因为他口中的蛊粉味儿,连我们靠刘娇这么近,都闻不见,看来这人不止是派头看起来大那么简单,他是有真本事的,连刘娇是炼蛊人都能一眼瞧得出来,恐怕也是修习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