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个个在我面前装得牛气轰天,到最后呢,我女人临产,你们一个个抢着帮忙,我女儿出生,你们一个个抢着抚养,现在我受伤了,你们还是得不遗余力的救我,我卫平何德何能,竟能承蒙你们这些人中龙凤的关怀和帮助。”
冯书桥转过身,轻声道,“让他闭嘴。”
吴阳阳冷冷拿过一条纱布毛巾,一把将卫平的整张嘴都包了起来。卫平呻吟几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了。
冯书桥回过身,“我们救你,可不是被你掌控在手心了,只是我好奇心重罢了,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腿,在我查到是谁伤的之前便好起来,否则你还是要滚。”
卫平恨恨的看着冯书桥,不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不断地喘着气。
良久,他终于挥了挥手,指着嘴巴上的纱布,示意我们帮他松开,冯书桥笑道,“怎么,要开金口了你若是现在知无不言,我就看在你是无情亲生父亲的份上,好好的治好你的腿,你要是现在不说,我可以把你送到楼上去,任你自生自灭。”
卫平想了想,终于冷着脸道,“师父说,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做的。”
冯书桥一愣,“谁”
卫平因为疼痛,又抽了两口气,“是一个穿着白袍蒙着面的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