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吼道,“你还不下手,这是等什么呢”
我瞥了他两眼,只好狠了狠心,对着他头上同样的那条线慢慢割了起来,只是洪天贵乃是活人,锋利的木片刚一下去,就已经血流不止,直淌得我两只手都沾满了鲜血,滑腻腻的连木片也捏不住了。
洪天贵的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不过他也是个狠角色,如此疼痛,他也没有哼出半声,见我滞顿,他忍着痛呵斥道,“你这个死丫头,是故意给我罪受吗刚才给卫平下手的时候那么利索,怎么到我这里这么折磨人”
他一说话,身体便会微微抖动,头顶的血液便喷发的不可抑制,我越发的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手忙脚乱的想拿东西捂住那血流,却又松不开手。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一只花斑色的老猫站在窗台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们,对着洪天贵满头的鲜血,舔了舔唇,一副饥馋的模样,洪天贵又忍着痛,对着那猫一挥手,只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虚弱的对我说道,“赶、赶它走”
我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哦”
只好撇下满头鲜血的洪天贵,走到窗边,对着那花斑猫呵斥道,“去”
洪天贵租住的这间屋子,太过老旧,窗户不是现在家庭惯用的推拉塑钢窗,而是那种木框镶玻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