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犹犹豫豫,不敢下手,洪天贵把自己那副笑眯眯的嘴脸换掉了,阴冷着脸庞,冷笑道,“小丫头。你是不顾自己的爹妈了吗”
我狠狠的搓了搓牙,持着那槐木刀片,走到了卫平的身边,弯下腰来,颤巍巍的将卫平的头转偏过来对着自己,只见卫平的脸色煞白。毫无血色,嘴唇也由刚开始的惨白色变成了紫污色,脖子上深深一道掐痕,看起来可怖极了。
我吓得往后一缩,洪天贵却道,“怕什么,怕什么小姑娘还是世面见得少了,死人哪有活人可怕人死如灯灭,没有大仇大怨的魂魄早早便去阴间报道了。这不过就是一具驱壳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跟那案板上的死猪死羊又有什么区别”说着,他对着卫平的脸盘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嘴巴微张,滴落出几滴口水不像口水胃液不像胃液的粘稠液体来,直看得我恶心欲呕。
“快,小丫头,时间不等人。”洪天贵又催促道。
我紧紧捏着那刀片,把心一横,将卫平的头发全都刮了,也刮成个和洪天贵差不多的秃瓢之后,让洪天贵拿笔在他脑门上也画出了天灵盖的圈圈,这才忍着恐惧,一点点的将木片割了进去。
人的头盖骨是一块很奇特的骨头。那块骨头虽然和整个头颅完美的结合,却又独立成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