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抬起,只见盆底藏着一把门钥匙。她伸手掏了出来,笑道,“以前守成在这里的时候,因为我们只有一把钥匙,我又懒得去配,我们便约定每次出门的时候,都把钥匙放在花盆底下,你们看这花盆,这一块儿,明显是有人一直在触摸,一定是他回来了,只是那时候的习惯还没改,出门依旧爱把钥匙放在花盆下。”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柳飘絮说着,脸上露出了一股如似少女情窦初开的笑。让我们看了有些心酸。
她摸索着用钥匙把门打开了,按开灯火的时候,只见屋内的摆设的也是和这栋楼的风格如出一辙,旧却不失风度而显得笨重的皮质沙发,大屁股的老彩电,古老的冰箱,半自动的洗衣机,一切都是二十年前最奢侈的东西。
柳飘絮走过去,伸出手,用指尖一个个的触摸,满心的回忆,满脸的幸福与痛苦纠结。
半晌,她声音哽咽道,“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说着,她又带我们走到房间里,只闻道一股呛的霉灰味儿,床上的褥子却卷成一团,一看便是有人睡过,又翻身走了的样子。
柳飘絮有些激动地握住了那被角,“他来过”
她跟我们说道,我们看她这样,倒是真的不好说什么。只好微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