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男一起出校门。到了他们班,却怎么也没找到寸头男的身影。我问了一名正要出教室门的同学:“秦朗已经走了吗”
“他今天下午到晚上一直没来啊。”那人说。
一直没来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
“明哥。”就在这时,有人叫我,我往前看去,是跟寸头男玩的好的一名同学,脑袋后面扎着一根长长的辫子,平时我们经常一起出校门。
“秦哥让郑楠那个几把阴了。”他脸色阴沉,咬着牙说。
我心里一咯噔,连忙问:“那秦哥呢”
我这才知道,中午的时候寸头男一个人落单了,郑楠捏准时机,带了五六个人把寸头男狠狠打了一顿,身上骨头都打折了,现在寸头男正躺在医院。
“郑楠这个几把”听了他的话,我气的发抖。
“我正准备找你,”辫子男说,“秦哥下午打电话来了,叫我们一定要好好保护你,别让你又给郑楠阴了。”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对郑楠的仇恨更加深重了。
和辫子男一群人走出校门,本来想去看寸头男,又觉得太晚了,正好明天星期五,约好和他们一起去。
到了星期五下午,下了课我们就往医院走。
看到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