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这栋有点陈旧的楼栋,帽衫男的声音再一次的传入我的耳中:“最高层楼道尽头的房间见。”
我愣了愣神,嘴角上翘,道:“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走在楼层中,整个楼层阴森森的,充斥着发霉的味道。楼梯的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来过这里了。
脚踏在台阶上,甚至发出“咯吱”的声音。听着“咯吱”的声音,我头皮一阵发麻,生怕这楼道突然倒塌。
我用力的跺了几下台阶,荡起一阵灰尘。
台阶没有什么反应,我这才放心的捂着口鼻走上了楼梯。
走到楼梯尽头,我看到了帽衫男口中所说的房间。
我右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推,门开了。
没上锁
推开门,我小心翼翼的走进这间屋子。
这间屋子不想外面那样布满灰尘,不过也是有些灰尘。屋子中央是一张铺有蕾丝边桌布,桌布上隽画着十八世纪时期的图案,桌子上摆放着一根散发着昏暗光芒的蜡烛,熄灭前的最后一蜡油悬在烛台上。
十八世纪的雕花窗棂隐隐地发出轧碎核桃的声音,白色窗幔开始不安分地飘动,柔和的光芒穿透白色窗幔变得惨白,阴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