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居山野不谙世事,心性不同与常人,难免有点古怪。心里给了自己这么一个解释,端着油灯走上木梯,推门进入房间。
一股腐烂的霉味扑鼻而来,不知多久没住过人了,同时感到里面异常潮湿,并且冷森森的,比在外面还有些凉意。一张破旧的竹床,一张四方竹桌,还有一把竹凳,除此外没别的东西了。更可恨的是,床上竟然他吗的没有被子,这还怎么让人住
桌上倒有把茶壶,我走到跟前提了下,是空的,草他二大爷的,这么破的客栈,也收五十,还不如那种十块钱的“农家乐”小旅馆好。
我走出屋门,往正面窗口透出光亮的那座屋子看看,这儿有通往那边的走廊,刚想过去偷听一下,但想到里面可全是警察,还是算了。才要回屋,忽然想起了出租车还在外面等着,得把人家打发走,他要是愿意住在这儿倒是最好,晚上有个伴,不至于感到气闷。
于是回屋吹灭了油灯,悄悄下楼,出了客栈,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了几百米,可是怎么都看不到出租车。我用手电照着四周,寻思自己的记性还算可以,应该不会记错车子停放地点。
估计是等我一会儿等不急了,自己开车回了吉首,这混蛋司机,走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老子咒你半路汽车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