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手指感到一痛,打火机燃烧过久,烫了手指一下后倏然熄灭。眼前一便看不到了这张鬼脸,但打火机还烫着手呢,慌忙丢出去。此刻屋子里只剩下桌上的一束香,散发着点点红光,在漆的空间里,却显得极为惊心。
我握紧了沈凌的小手,心想我开了阴阳眼,才看到了那张可怖的鬼脸,她应该没看到,不然刚才准会生出反应。见到鬼我就不怕了,我怕的是像秃头男那种神秘的离魂术,以及惊煞后的僵尸厉鬼,简直跟活养尸是一个级别的。
暗中,耳听到丝带破空发出的“嗤嗤”声,剩余就是我们的呼吸了。
我攥紧了铜钱心想,没见过用丝带跟鬼斗的,不知有没有我的铜钱威猛不过现在在人家地盘上,落花洞女正在对付恶鬼,我要是横插一杠,岂不是喧宾夺主我只有竖起耳朵,倾听动静,看情况再决定是否出手。
过了片刻,丝带声没了动静,只听到落花洞女呼呼喘着粗气,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非常疲累样子。
我正想开口问用不用帮忙,她的呼吸忽然消失了,除了我和沈凌的呼吸外,四处寂静异常,落根针都能听得见。
怎么回事,不会是挂了吧她能轻松搞定两个惊煞厉鬼,难道对付不了一只凶灵我正想着,感觉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