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拉她起来。
“呸,我干吗不舍得你啊,我是怕走错了路。”她被我握住了手,忽地脸上一红,站起来后慌忙挣脱了。
她是属鸭子的,嘴挺硬,但不经逗,一会儿就会说实话。我才要问她躲在树后不出来见我是干啥只见钱冲从那边树林里露出了身影,转头看到我们,冲这边跑过来。这小子过来了,我的心情又突然不好了,闭上嘴巴不语。
钱冲跑到沈凌面前,一脸惊异说道:“那边有辆出租车,车上却没人,我怀疑”他说着把目光转向了我。
我明白他说的意思,怀疑那辆出租车是我来时租用的。我二话不说,跟他们二人顺着那条小道,往前跑了一里多路,看到了那辆出租车。几乎不用看第二眼,就确认了,是我做的那辆,因为我这人记性很好,牌照不会记错。
车子沉浸在暮色之下,显得特别诡异,就像一具不能开口的棺材,却还在诉说着它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