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方琉学过,这门奇术并不是得自师传,而是他的一次奇遇。至于是什么奇遇,也没必要去深究了,反正人都死了。
这些事,基本上跟我猜的不差多少,只是没想到听尸语,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作用。
想想他们一个比一个坏,的确是狗咬狗一嘴毛,最终一个个全都到地府去了。他们估计在地府也不会太安生,还会继续打个昏天地。
这事到此算是画上了一个完满的句话,我们也该走了。
临走时,吴昕说我们是好人,这几天也感谢我们对她的帮助,将烟斗送给了我。问沈凌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想学蛊术,会毫不吝啬的倾囊相授。沈凌一听蛊术两个字立马吐了吐舌头,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但她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在吴昕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吴昕皱眉沉吟片刻,就把她叫到了一边,说了老半天的话。让我跟钱冲感到十分好奇。
告别了吴昕,已经是下午时分了。走在山道上,我问沈凌,刚才跟吴昕说了半晌的话,都说了什么
沈凌狡黠一笑道:“不告诉你。”
这丫头还卖起关子来了,不告诉我也不急,你那张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