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衣领:“李康焕会玩,兵分多路,一路想趁乱在老七空下的场子里盘下据点,我让恩硕带了人马,全轰回去了。另一路趁着泛西方那边也乱,打算和他们同流做些交换,也给我搅了。最后一路出了海,和越南佬联络,仁川检察厅和警署在码头堵个正着,全拎了进去。”
兄弟们都笑:“李康焕要恨死你了吧?”
“多年互相砍,互相都欠有人命,本来仇就结得深。也不差再深一点了。”唐谨言懒洋洋道:“我们和他们的立场和利益天然冲突,不管什么情况下也做不了朋友。”
李志国问:“越南佬本来就是多头交易,李康焕是想干什么?趁这个机会独揽下来?”
“应该是这个意思。”唐谨言道:“三哥接下老二的盘子,和越南佬那边重新搭上。不要被釜山佬吃了独食。”
李承灿立刻应命:“没问题。”
唐谨言笑道:“税务那边怎样了?”
李志国有些尴尬,因为税务找老三的麻烦是他干的事,到了真正进驻检查起来,就已经不是他说撤就能撤的了,老三这一笔非挨不可。
白昌洙代为回答:“偷税八个多亿。小事一桩,派内负责了。”
唐谨言笑道:“六哥这口气,财大气粗啊,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