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首尔的第一大帮终将沦为不入流。”
权正阳沉默了很久,才叹了口气:“当初我就知道,那帮鼠目寸光的家伙忍不住、等不了。你看似步子急,实际上只是急于营造那个氛围而已。”
“是啊。”唐谨言依然回答得很坦‘荡’:“越南帮覆灭的势头正在冲击人心,大家一时看不清形势,不趁着那个时候立大旗,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等到冷却一段时间,他们就会醒悟其实有没有那帮越南佬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权正阳哂笑道:“听说这个月他们赚钱普遍比以前上浮了一成。我倒是很好奇,你哪里来的手腕带大家都多赚钱?”
“有个人告诉过我,想走得快些,就要一个人走。但想要走得远呢,就要一起走。”唐谨言道:“只有体会过所有资源捏合在一起运作的好处,才会知道为什么看似什么都没拓展,却偏偏多赚了钱。至少,在部分行业例如夜店,逐渐已经从互相竞争变成了合伙垄断。垄断这个词的概念,你经商已久,比我懂。”
权正阳叹道:“所以说现在醒悟也没用,他们已经上了你的车,尝到了甜头,不愿走也不敢走?”
“你也要上的,正阳,现在的形势下你没有别的选择,除非你甘愿成为泛西方衰落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