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唐谨言逐步消化战果?”
李康焕叹了口气,声音有些疲惫:“釜山……太远了。太多事情鞭长莫及。”
釜山太远了,儿子深以为然。这个远指的不是地理,几百公里的地方再远也有限,这个远指的是远离朝堂,居于政治中心之外,很多事情在庙堂诸公的考虑中从来就没有他们的事,他们只能看着首尔一夜风云变幻,在区区三百公里之外徒叹奈何。
唐谨言也在济州岛,比他们还远,远得要坐飞机。可实际上他从来没有脱离了首尔的根基。
三百公里不远,远的是韩国人根深蒂固的首尔情结。
“莫非我们努力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只能永远呆在釜山?”
“曾经我们的对手是首尔大大小小十几个黑帮,如今我们的对手只有一个。”李康焕淡淡道:“只可惜这个人或许比以前十几个还要难缠。”
儿子振奋道:“父亲高估唐谨言了,我就不信他一个人真能三头六臂!”
李康焕警告道:“我说了,近期不许送他催化剂。”
“我明白的父亲,我会找合适的机会。”儿子想了想,叹了口气:“先看看他们所谓的协会,第一步是什么举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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